他是现实主义新诗的开创人,数学交白卷也被录
《觉醒年代》中提到“生逢乱世,即使命运如蝼蚁,但仍有人心向光明”。臧克家就是追求“幻光”的斗士。他的诗中始终有农民和民族,永远流露着不屈与坚韧。文学启蒙,根扎厚土
臧克家出生在一个中小地主家庭,家里有着浓厚的文化气息。他的祖父和父亲都热爱诗歌,这让臧克家从小就受到了极好的文学启蒙。
祖父很喜欢教他念诗,特别是各种古典诗歌。家里的春联都是亲手誊写的古人诗句。而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臧克家从小就熟背古诗,甚至一闭眼头脑中都能闪出各种应景的诗句。这些诗歌陪伴他的一生,多年以来千百般回味,仍旧获益不浅。
在童年的大多数时候,臧克家都是和那些贫苦的孩子一起玩耍和学习,也更能读懂中国农民的无奈与倔强。常年和农民相处,对诸如“山老鸹,尾巴长,娶了媳妇忘了娘”的歌谣也有深厚兴趣。这些经历铸造了他独特的个人风格,使得他的诗歌能够抒写出中国农民的灵魂。
上天给臧克家开了国学之门,好像也公平地为他关上了数学之窗。参加高考之前,他几乎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数学教育。拿到高考数学试卷,他果然无法下笔,一道题也答不出来。虽然自知希望渺茫,但喜欢国学的他还是好奇地打开了语文试卷。
在题为《生活杂谈》的作为题目下,他草草写下“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,但是谁把幻光看作幻光,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!”这三句话。阅卷老师闻一多先生批阅了大量冗杂的文章,看着这了了28字,为之一惊,给出了98分的高分。即使是数学“挂蛋”,臧克家还是被破格录取,成为了青岛大学的新生。
他和闻一多先生的缘分才刚刚开始。那年,作为外文系的新生,臧克家一心想转到国文系,于是和几个新生一起找到了系主任闻一多先生的办公室。起初闻一多先生并不愿意接受太多转系生,但得知站在自己身边的就是臧克家,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帮助他。
后来他们成为了师生,他们喜欢坐下来边喝茶边聊聊诗歌,气氛总是异常热烈。就像伯乐遇到了千里马,闻一多先生在诗歌创作的韵律和选词上,给与了臧克家很多指导。而臧克家也不负众望,成为了国文系最优秀的学生之一。而在闻一多先生的极力引荐下,臧克家的《烙印》出版,并且获得了不错的反馈。
闻一多喜欢臧克家的诗,其实也更加喜欢他诗歌中的难得一见的态度。就像他当年在高考作文下写下的三句话,恍惚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,总感觉有好深的感触与哲思在里面。“人生永远追踪幻光”这句中既有无限的憧憬与希冀,更有丝丝警示;“是谁把幻光看作幻光”平淡的语气中透露出看破世态的索然;“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”给人感觉是结局也是现实,有一种飘忽很真切的感觉。爱国情怀,文化救国
我更喜欢把臧克家先生称为斗士,而不仅仅是诗人。诗歌是他的作品也更是他的武器,他喜欢用诗歌揭示现实并展现态度,催促人们更加深切的感知这个世界。
读到“孩子在土里洗澡,爸爸在土里流汗,爷爷在土里埋葬”这句诗时候,我甚至更加要起鸡皮疙瘩,仿佛可以看见曾经农村人们背朝黄土面朝天的一生。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,总能够用平淡的语气把无奈的现实展示的淋漓尽致,苍茫中又总能透出一些希望的力量。
臧克家被称为中国现实主义新诗的开创之人,他的诗歌注重对代表性场景的生动展示,诗歌的选词也格外考究。他的诗歌中总会涉及“农民”和“国家”等独特的视角,通过塑造类似于“老马”的典型化角色来展示个人态度。
他用自己的诗歌语言来和时代对话,表达着对社会的希冀和期待。臧克家这种注重现实写照,刻画典型人物,巧妙化语言表达,潜藏态度和见解的诗歌也影响着很多人,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创作方式上。